Tuesday, May 02, 2006

2/5-SF18 劉小東風

為把握一個月第一個星期二的博物館免費日,必要今天一早起,趕到唯一會早開(9:30)的de Young museum作第一站,昨晚就沒寫blog,幸而這時阿良竟然突然拔刀相助,貼上他說了陣子要在這裡寫埋一份的小文章.文章關於的三峽工程,扯及中國當代藝術,卻出奇湊巧地和我今天中途走入Asian Art Museum所見劉小東的三峽工程油畫展全然呼應!我本來打算借audio guide headphone直入館藏(雖發現竟有廣東話版!)之際,那兩個職員卻熱心地要我定必先去看了劉小東才回來,我就唯有去了,逛了一個沒趣的圈,怕被話這麼快就回來,就懶再回來借headset,繞路入了鄰房的雅集展室看褚遂良,米芾等墨蹟,再上樓看了些祝允明,沈周,八大的書法.一個現代國畫(統統是趙少昂)的小角落,順道看一看日本韓國的書畫就又趕下一站.
究竟中國傳統藝術是否當代藝術,阿和那天疑惑會否只是一個少人從事而不在當代藝術視線而已,但什麼人才算是參與當代藝術又是誰來界定?香港從事書畫的人數依仍不少.bell hooks談黑人藝術時也談到這種underrepresentation的內在問題,放在中畫書法就是他們亦不覺得自己是當代藝術,未必想與當代藝術走在一起.
說回劉小東,我看不到畫作的特別之處,除了(因為在這裡三藩市山坡上拍些照而發現要表達斜度,鏡頭要斜或水平很難相就)那山上(近)和山下(遠)一同入景的構圖,就跟其一幅塑膠彩長手卷的跳前跳後的近遠反成散點透視的比差.但一種用紀實鏡頭最直接有效的主題,為什麼要成畫,我就始終看不出什麼內裡道理,反過來,三峽卻是一個外國人也感興趣的環境議題,這樣看反就一齊反似明白得多了,三峽的紀實更似是作品手段,好讓洋人也好,高名潞也好,就此可以皆大歡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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